苏简安只好和陆薄言求饶:“我跟你走,你放我下来。”
陆薄言深深看了她一眼,弯下腰帮她折叠好每一件衣服,令苏简安意外的是,他居然真的会叠衣服,而且还叠得十分整齐漂亮。
说完刚才那些旖|旎的画面就又浮上脑海,她的脸慢慢烧红,忍不住又想往被子里躲。
还有昨天夜里在车上的那个蜻蜓点水的吻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笑里冷意弥漫:“苏简安,你比我想象中自觉多了。”
“很久了。”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,面部表情僵硬冰冷,“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,早就想把她剖开了。”
挺能演的,苏简安也笑得更灿烂:“不客气。”
“这种情况的确罕见,是她少女的时候不懂得注意造成的。”女医生在一张便签上刷刷刷的写下一行字,“找中医调理吧,这位是A市资格最老最好的老中医,等她生理期过去了,预约一下带她去号个脉,调理个半年就不会这样子了。”
陆薄言匆忙的脚步似乎顿了顿:“她怎么问的?”
不敢?因为已经没有人比他更优秀,那些人只能巴结他吗?
可一直到浴室的门再度打开,她都是清醒无比的,然后她感觉有人在床的另一边躺下,瞬间浑身僵硬,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了。
苏简安说好了今天和陆薄言一起去公司,然而陆薄言准备吃早餐的时候她还不见人影,刘婶问:“少爷,要不我上去叫叫少夫人?”
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,苏简安困得睁不开眼了,一回房间就摔到了床上,门没关,被子被她压在身下。
把掉在地上的枕头放好,整理工作终于结束,苏简安吁了口气,不经意间转过身,看见陆薄言就好整以暇的站在她的身后。
“当然怕。我最怕被找麻烦了。而且,这样我以后会成办公室里唯一的重点敲诈对象!”
不是说不在意苏简安吗,不是说和她结婚只是为了让母亲高兴吗?为什么会紧张她?